第二十一章 司首大人，该喝药了(2/3)

道。</br>在帝君强力的手腕下，突然间被剔除了身上的毒瘤，又被注入了强劲的药力。</br>但现在她脑海中一片空白，像个迷失方向、不知所措的小女孩。</br>她不可能杀了紫微为他复仇，也不可能出手对付洛川——毕竟洛川作为她的恩师，曾经把她从那间脏兮兮的简陋客栈中带出来，她的修为、她的知识、她的地位……可以说，这一切都是洛川给她的。</br>明明她早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。</br>接着，她端起药碗，小心翼翼地递到洛川面前。</br>“那……那如今占据他身体的，究竟是何人？是……是紫微大帝吗？”上官槿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。</br>两人你一言，我一语。</br>上官槿的脸色惨白如纸。</br>正如数千年前，他们从灵霄界龙脊山的山贼营寨开始，一步一步，打下一片大大的基业。</br>顾旭无法起死回生。</br>上官槿垂下眼帘，终于开口道：“顾旭……其实他已经不在人世了吧？”</br>一袭碧绿罗裙、黑发松松挽起的上官槿，手中端着一碗药，轻盈地走到床榻旁。</br>“他为了大荒的未来，将自己的身躯奉献给了帝君，作为帝君降临世间的载体，”洛川答道，“他牺牲了自己，拯救了大荒的芸芸众生，为他们铺就了通向光明的道路。</br>上官槿低下头，没有回答。</br>“还有问题么？”短暂的沉默后，洛川淡淡开口。</br>他急切地期盼着自己的伤势能迅速痊愈，以便能尽快投身于帝君的伟大事业之中。</br>“师父领进门，修行在个人。这些年来，说实话，小槿，我我也没教你太多有用的东西，反倒是你勤勤恳恳，帮我解决了许多棘手的问题。”</br>“你…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？你……你是怎么做到的？”洛川睁大了眼睛，脸上流露出一副夸张的难以置信的表情，“我刚刚喝药的时候，明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状。”</br>她深吸一口气，嘴唇微微颤抖，那些早已在心中反复琢磨过无数次的话语，一次又一次地涌至喉咙，却又被她不自觉地咽下。</br>可在知道真相之后，她又能做什么呢？</br>上官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，专注地观察着洛川脸色的变化，似乎是在关心他的身体健康。</br>明明她刚刚还在与洛川百般算计、暗中交锋。</br>“因为这‘真言蛊’，并非仅存于刚才的那碗药汤中，而是被我分散成无数份，藏匿在司首大人您最近数日所饮下的每一碗药汤中。而方才，我刺激了它们的活性，是它们重新聚合在了一起，发挥效用。”上官槿淡淡道。</br>“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学生，这份心思，已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，”洛川轻轻摇头，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而认命的微笑，“现在，你有什么问题，尽管问吧，凡是我知道的，我都会如实回答。”</br>“小槿，你这是在做什么？”洛川的眼中突然闪过猝不及防的惊惶，似乎他从未料到自己最信赖的助手和学生竟然会暗中算计自己。&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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